先來一齣《放學ICU》短劇:
小康就讀學校裡成績較好的一班,老師安排了鄰班幾名學生入來,不時於課室內喧嘩與飲食,還霸佔了儲物櫃,小康他們向老師投訴,老師卻充耳不聞。
然後還要小康他們多說多寫,那些不是一直他們使用的母語。
直到一天小康終於忍不住跟插班生吵架了,並怒罵對方為異形外星人。
這時候班長走過來指責小康不夠包容,更不該說出這些歧視人的話,大家還是同學呢。
小康心裡叫屈,更加氣了。而這時候,作為同班同學的你,又會怎樣做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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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候我們該怎樣做呢?與小康一起再跟「插班生」對罵?和議班長並叫大家相互忍讓?
還是開班會,叫撒手不管的老師回來主持大局呢?
繼續仇恨下去不難,畢竟事出並非無緣無故,但再下一步又該怎樣走?只談策略,形勢會比別人強嗎?
找到一千人走出來在街上唱蝗,或讓雜誌借題發揮以抗蝗為封面,消一消氣後又如何呢?產房依舊人滿。
恐怕的是仇恨繼續下去,會變得無緣無故,是誰在等待臨界點?衝突爆發之後又會有怎樣的局面。
只談形勢,會有更好的策略嗎?
而不要再仇恨下去也可以說得容易,嗌得響亮,事關針拮不肉不知痛之餘,也在慷他人之慨。
為了逃避歧視他人之嫌,包容終會變成包庇嗎?
而香港的人與資源又真的有這種包容的條件嗎?
自己當上天使的同時,別人就成為魔鬼了麼?
究竟我們是不是已別無選擇?下一步該怎樣的走?
解鈴人還需繫鈴人,我們全都知道。然後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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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候,作為同班同學的,有人說不如轉校好了,或是找家長出頭,要求與老師對話。
但忘了告訴大家,這所學校其實是一間孤兒院,而院長正在睡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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